詹知:“……算有吧。”
……嗯?
詹知眨,她好像没说自己害怕呀。
……是她的风格。
詹知回以意味不明的“嗯”。
好了,到此为止吧。
“……嗯。”
下了晚自习,成妍挽着詹知的胳膊,藤蔓攀树一样附着她,后者怀里还揣着个玻璃鱼缸,两人悄悄摸摸到了教师公寓,像是要
什么见不得人的亏心事儿。
詹知把鱼缸递给成妍帮抱着,又开始去包里掏钥匙,这次真不知落哪儿去了,手掌在里边儿东摸西蹭,愣是没找
来。
愧疚吗?无所适从吗?还是一隐秘的…反抗心理?
边哭边边说话,人都要背过气儿了。
“我、我……”成妍一一
泪。
五楼停了次,没人来,估计是谁
了又走了。
“然后你骂他们,说一个牙结石比你爷爷的脚还厚,一个脸像喀斯特地貌全是
坑,周围人都在笑,他俩要打你,你直接窜
去找李主任告状,最后李德辉让你们都写了三千字检讨。”
成妍又瞪她,神像在看十恶不赦的负心汉。
说不清是为什么。
那时候她还多
闲事的。
“住校?你之前不是走读吗?才办的住校吗?”
亲戚?
詹知脑袋要过载了:“你家里人不介意吗?”
“噢噢,那你住几舍呀,说不定我们也能一起走一截儿呢。”
惊呼结束,后知后觉怕被人注意,成妍敛了音量,凑近和她咬耳朵:“你是有什么亲戚在学校教书吗?我之前听说过,老师的家属也可以住教师公寓,听说条件比学生宿舍好多了,离学校又近又方便,我也想住。”
“上学期你帮了我呀。”
“钥匙找不到吗?”成妍凑上来,托着她书包的底。
成妍拍脯:“那我今晚陪你,你就可以不害怕了。”
说我们一都不熟呜呜呜呜呜,你忘了我,你居然不记得我……”
詹知望着她的睛:“我不住学生寝室,我住的教师公寓。”
成妍喜滋滋:“你家住哪儿呀,以后放学我们一起走啊,我看你之前每晚都在教室自习,没好意思问。”
“咦?”
呼微顿。
“我现在住校。”
“……别哭了,真有像青蛙。”
“没关系呀,我打电话说一声就成。”
电梯显示屏上数字频闪、动。
“晚上睡觉不会害怕吗?”
怎么发展到要一起睡了?
什么什么什么?
“你一个人住呀。”
“哇。”成妍又小小惊呼一句,
睛里盛满星星,“我能不能去看看呀,作为你的朋友,如果方便的话,我可以和你一起睡吗?”
“我们之前…有什么集吗?我真想不起来了。”詹知脑袋空空。
成妍安静了,未消的
睛明显瞪大,疑惑与好奇的光在
球闪烁,猜测与不解飞快掠过
底,她张张嘴,要开
。
“估计掉哪个里了。”詹知往角落
“习惯了。”
“就是…”成妍扁嘴,抹净掉到颌骨的泪,“上学期期中的时候,前桌两个男生说我坏话,说我
得像青蛙,特别丑……你路过,磅地一下就把他俩
撞一起去了。”
詹知看半天,也蹲下去,和她平视。
电梯在七楼停稳。
“詹知你!”
詹知同手同脚过去:“呃…你先冷、冷静一下?”
和她脚尖对着脚尖。
不过真是她的吗?
有印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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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帮你什么了?”
“所以我一直想说谢谢你,我以为你记得呢。”成妍哭累了讲累了,蹲在路边儿抬,
睛又红又
。
“好酷!”
但成妍心大,迅速忘了那茬,下课时间也要亲密挽她胳膊,不厌其烦问:“现在我们是朋友了吧?”
“嗯。”
误打误撞多了一个朋友,还是被她伤了心整哭过的朋友,詹知的脑袋有空,不知
怎么
理这突如其来的友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