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射给她(H)
黎心软在前边合了眼,陈斯南几乎能做到根本没把人当作是晕的,甚至亢奋地在她的屁股上重重打了一巴掌。
骚穴好似化作有齿巨鲨的深渊巨口,狠狠地咬住他。
男人粗重的呼吸对比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,差些被绞射。性器停止了抽插,男人的腿根却顿在原处,开始静静发抖。
颤颤的肌肉和骨块相互遏制,亦同于和心跳同频跳动的血管,脑海里仿佛也被敲击出了声音。
血管鼓动在凸显的血管中央,陈斯南死死咬牙挨过这劲头,骚穴咬着他,他就能插她插到爽,何况黎心软还在发出细弱的呻吟...
粗长的性器狰狞地在可怜冒水的穴里不知疲倦,每顶上去那块屏障,他爽到脑子都麻了。
陈斯南又深又快地往里凿,不知道抽插了多久,随性器在菊穴里抽插的动作,黎心软的眼睫毛被撞得忽闪忽闪。
水花的声音越来越响,囊袋沾取女人的湿液,啪啪啪甩到翘圆的两片肉瓣上。
肏久了还不够,陈斯南退了几分,有剧烈的目的性往深处撞,更是压了压力道,以方便让他一下破开她的那处。
硕大的龟冠卡了进去,得到更深的乐趣,性器浅出深入钝钝插撞,“呃!嗯!”
情欲的嘶吼声没掩饰,冲撞出原始侵略意味, 黎心软迷乱的发丝里内卷出紧憋许久的呻吟。
“嗯哼...”肩颈陷进床面抽搐了下,埋在体下的凶器重重往腹内肏,她的喉咙也跟着堵了几下。
黎心软下边像被劈开一样疼,深处总埋藏一丝半丝的满足后的空虚,在男人的下次顶干下消磨,一次一次痛,一次一次快乐。
菊穴松垮许多,疲惫之后,被男人的性器轻松贯穿,蠕动的纹理似逆鳞般刀过男人的性器。
陈斯南快狠地把性器抽出,浓精射到黎心软身上四处,“呃!”
手快速撸动着性器,打算一滴不剩全给她!“嗯!嗯!”
他知道自己这样很失态,好险已经把人干到了神志不清,直到囊袋缩扁,他握着又硬起的性器插进了她的前穴。
前边肏了一次,就回到后边,这次直接射进肚子里。
黎心软的肚皮鼓鼓的,兜着男人的精液,浑浊的液体在肠子里撞来撞去,暖暖的,胀得她有些醒了。
陈斯南识相地拔了出来,看着深邃的穴倾泻下一股,又看着黎心软失去意识。
他抱着人走进另一个房间,黎心软第二天醒来,身体已经被人清理过,但被入侵的痕迹显著。
偌大的房间只有她一个人,这里和她昨晚被甩上床的那间房间不一样,有些不真实。
她的手往下捂了捂,昨晚男人在她身后发狠的画面带动起了她的疼痛,比第一次进入狠太多。
门一直掩着,陈斯南没什么动静,看见人醒了,霸道地把人弄进了怀里。
黎心软一声不吭地被带去浴室洗漱,陈斯南在后堵的她的去路,手拽住她帮她刷牙。
然后接着把人压在洗漱台上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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