咱是五有四好青年,对待婆婆嘛得尊重。
她对着已经结束通话的手机好一阵苦恼,实在想不起自己家里有什么小舅的,家里好像就有个大舅,还是在西藏支援建设的,哪里还有什么小舅?支着下,她都想了老半天,赶打电话回家里,接电话的刚好是她妈,“妈,我有个小舅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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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问还好,一问段乔才晓得自己麻烦大了去,小舅,是炽的小舅,婆婆的弟弟,她跟炽结婚了,人家的亲舅舅可不就成了她舅舅?瞧瞧她这个脑袋压儿没往这上面想,让她妈好一顿数落。
她夹着儿,地,就跟间多了个什么东西似的,“妈,您怎么说的这么客气,我听得都不好意思,您说吧,有什么事,我麻利地都给您办好,您可放心的。”
“小段呀,有事得麻烦你一下——”
检查,检查什么?还不是结婚几年了没有怀,婆婆着急了。
别人家是怎么样的,她不知,反正她觉得炽不正常。
但是公开课——她可真为自己担心,半桶都没有,难不成还能一次满了?
婆婆的声音把她从臆想里拉回现实,姿态不怎么雅观地趴在床里,浴巾要掉不掉的,还往上卷,再往上一儿就能瞧见她翘,还不止,恐怕间都能瞅得见。
段乔早上有两节课,一班跟九班的,站了四十五分钟,把要讲的都讲了遍,算是完成任务,她来说思想品德这门课,记忆力好就能考的。
不知是裙本就,还是她懒怠了,上没有控制住,穿起来是有慢,等拉上去了,光着儿,也不穿丝袜,就那么连双脚都光着的往细跟鞋里放,再挎个黑的包包,大得惊人,就是不知里了些什么。
“就你小舅,明天下午的班机,他要调回来了,你把人往家里接,晓得不?”婆婆待的清楚,得到她的答复后就把通话给掐断了。
人也奇怪,原来睡不着,怎么都睡不着,这么一个电话像是她的心神都分了些,她居然还睡着了,一醒就是第二天早上,那神就十足了,跟啃了鸦片似的,白的衬衫,一找不着,漫不经心地卷起袖,再把黑的短袖往上一寸寸的拉——
走门路,这事儿,她不是一次,过好几回,这事都是熟门熟路,首先得晓得新领导是谁,打听人喜好的,再投其所好。
说真的,段乔压儿不知炽他小舅啥样,更别提叫啥名字了,当年她与炽结婚,家人都没来,她想认识人也没地儿认识去,难去了机场就举个牌上面写个“炽小舅”的牌,傻啦吧叽地等人?一想那个画面,她有想哭的觉,下星期的公开课压力都相对小了多。
她是没有问题,一问题都没有,最大的问题,她没说,婆婆更不知了,她能跟婆婆说她的丈夫——婆婆的儿可能不行吗?
她自然,心里的压力更大了,回到办公室,同事们的神儿很特别,大都晓得她靠关系来,平儿一般,就是不知她的后台能不能保得她过新领导这关。
“小段呀,好好发挥,别张。”校长很和蔼,拍拍她的肩。
想了想,她更张,脑袋里灵光一现的,就来了个主意,要不咱走走门路?
当然,新领导是谁,这不用打听的,文件都下来了,叫尚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