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议的主题好像跟一个北的异能组织“组合”有关系。据说这个组织最近在欧洲那边搞了不少事,甚至跟彭格列发生过正面冲突,而现在他们又将目标转移到了日本。
“这你可就冤枉我了,我只是跟你一样,没有喝过这里的任何一滴而已。”
自从上次当着客人的面收到订单提示,觉得微妙有尴尬她就把手机改成了震动模式。
“喂,白兰,这是怎么回事?”
林檎:……不,我其实喝了。
“呃,等等,太宰先生?”
“太宰先生才不像你呢,一天到晚都想着怎么坑别人。”
沢田纲吉?这个名字她记得是……
他不置可否地笑了笑,“那……就算他在利用你,你也要继续护着他?”
太宰:??
然后就被一掌拍开了。
早在宴会后,就有客人不胜酒力,想要去客舱里休息。在宴会中,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。就这样,一个接一个,客人们极为正常地醉倒,直到彭格列的技术顾问随一问,才意识到正常已经转变为不正常。
自己真是个天上没有地下无双的大好人!
“我想知他绷带下的脸到底是什么样啊。说不定长了什么瘤啊,被火烧到变形啦之类的。小苹果难不想知?”他一脸笑容,却说了让人细思恐极的话。
“唉,你不明白吗?如果你死了,我们就再也见不到你了,小尤尼也会伤心的哦。”
这些事林檎都不太兴趣,她只是个店老板,只想早把店开起来。没有糕吃,还得听这些大分都云里雾里的势力分析和情报换,脑细胞在短时间内就死亡了一大片。要不是考虑到太宰先生的面问题,她已经忍不住打上七八个哈欠了。
可有些事一旦意识到了就回不去了——
大门被猛地推开,彭格列的人张地跑了来。
“我·才·不·想!”林檎跟护仔的母一样抱住太宰的脑袋,咬牙切齿地瞪他,“你个变态!竟然为了这事就下毒放倒这么多人!”
好不容易扶住他坐在地上,再抬的时候,林檎竟然发现全场就只剩两个人还醒着了。
白兰再一次无视了她的问题,继续盯着太宰治看。对那搞事的目光十分熟悉,林檎警觉地开:“我警告你,不准打太宰先生的主意!”
“我没有在夸你啊!”
可现在还清醒着的,没有一个会觉得这只是简单的醉酒而已。
看白兰说得这么自信,她觉得这时候打对方的脸不太合适。
其他与会人员:……
她瞪回去:看什么看吃啊!
“你的意思是,有人在饮料里下了毒?”
“你就别在这儿乌鸦嘴了。”林檎没好气地瞪了他一,“比起那八字都没一撇的事,先把面前的问题解决了
然而他的问题没有得到回复。
林檎思索着抬,恰好撞上对面彭格列年轻首领温和的神,对方还十分好修养地对她了有腼腆的笑容。
一也没有!
她虽然一直在吃,但太宰先生好像什么也没吃吧?不仅如此还喝了酒?哇,他这破还空腹饮酒——不愧是苹果茶也无法拯救的男人,真是不作不死。
观月林檎,陷沉思。
“你为什么认定我就一定知呢?明明同样没有中毒的你也一样很可疑啊。”
“你知我认识你这么多年学到的最重要的知识是什么吗?就是白兰·杰索这个人的话最好一个字都不要信。”林檎的表情十分一言难尽,“特长是毁灭世界的你竟然还好意思说别人坏。”
就在林檎淡定围观彭格列相亲相剧时,边刚刚还意识清醒的人就朝着她这边倒了下来。
必须调一遍,她非常有职业守,这跟欠人钱所以怂没有一钱关系。
她自己,还有……白兰·杰索。
“现在就我们俩醒着了,你就别打哈哈了吧?”
等到层们踏别室时,整座宴会大厅的人几乎都已经不省人事。不是服务生还是客人,大家不分彼此地扑倒在地,看起来就跟喝醉了一般。
云景,向日葵一束,沢田纲吉。
林檎才不人家怎么想她呢,她对于自己今晚的角可是记得很清楚。她可是保镖,还是太宰这个一看就满世界都是仇家的“万人迷”的保镖。不当个小尾一样随时随地跟着,万一他磕着碰着了,说好的抵扣一个亿不就泡汤了吗?
“客人们都倒下了。”
小小的孩枕着醉酒的大人,脱下礼帽抱在怀里,保持着一个格满满的姿态睡得正香。
“你嘛?”
就算太宰现在对她的职业技能产生了怀疑,让她有那么一二三四五不,但只要他还是客人,她就要将服务行到底。
“里包恩——!!!”
打开APP,发现有一个新的订单待查看。开一看——
林檎心一横,将盘推到了他面前。
“里包恩,这是怎么回事?”
事情发生得并不突然,只是个简单的心理陷阱而已。
前的草莓糕、蓝莓芝士和芒果起司并排而立,散发着诱人的芳香,不断勾·引着她内的馋虫。
“不好了,首领,外面事了!”
唉,她一都还没吃呢。
——啊,就是这个人。
一想到这儿,手里的叉顿时就拿不住了。
商谈就在其他人面前都是酒,而太宰面前是盘糕的怪异状态下开始了。
“小苹果我告诉你哦,你怀里这个家伙啊,可是日本最大黑手党组织的首领。他呀,诡计多端凶狠无情,犯下的罪行罄竹难书,害死的人能够填满一整个东京湾哦。想要杀他报仇的人,想要对他除之而后快的人,能从这儿排到关西去呢。”
那么问题来了,她要是在这场合去给沢田送,太宰先生会不会把她丢海里喂人鱼?
“怎么会?为什么我的超直没有一反应?”
唉,虽然对象是那个白兰,她竟然还能这么为他的面着想。
就在她无聊到开始数背包里的瓜数量时,手袋传来了隐秘的震动,手机响了。
“哎呀,我也没有你说得那么厉害啦。”
他没有立刻回答,反而不慌不忙地在林檎面前蹲下,好奇地打量起靠在她肩昏睡过去的太宰治,甚至还朝他伸了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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死掉的脑细胞挣扎着活过来了。
可现在,为时已晚。
带着礼帽的孩抬起拐杖,戳了戳陷沉睡中的人的脸,毫无反应。
“是毒吧。”他有模有样地摁住帽檐——那姿势让林檎想到了中原中也——遮住了脸上的表情,“恐怕我们也已经中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