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绮玉瞧的次数多了,自然也就学会了。
一直垂目静静看折的男人,这才听见动静,抬起来。
柳绮玉哭泣声一噎,空气凝固了那么一刻。
等转过来,薄红纱裙下肩,像一般绽放,雪白的锁骨。她眉漾笑容的同时,那双柔若无骨的素手在耳畔了一个漂亮的手舞。
她松开苏宴的手,攥拳装模作样了下泪,:“大人,家心里受惊,心自然就疼了,再说、再说摔到地上,其实别的地方也是疼的呀,但我只想让你帮我一下心,没有别的非分之想,难大人还想别的地方
这胡旋舞顾名思义便是胡人的舞蹈,柳绮玉从前在西北,去县城赶集没少见过胡人女当街卖艺,着就是这舞。
柳绮玉想也没想,往他肩上靠去,拉着苏宴手往自己心探去,:“呜呜,心疼......”
一个个卷发碧,衣不遮,却是一等一的人尤,那腰肢一晃,肚脐上贴着的红宝石反的光彩,便能把围观男人的魂给去。
脚踝踏在衣上,留下一串渍,俯蹲下时,黑的发垂在腰际,氤氲一层薄薄的雾气,潋潋滟滟,宛如上古诗文里的洛女神。
她鼻泣,转瞧见苏宴,媚汪汪的,:“你来抱我好不好,我脚疼,起不来。”
柳绮玉背对着苏宴,听不到男人等回话,只听到奏折合上的声音,便当他是在看了,于是足尖一,纤腰一扭,自顾自舞蹈起来。
那声音可是到人心尖上去了,苏宴凝视了她片刻,看得柳绮玉心慌,就在她要抓起洒在地上的香灰往他上洒去时,苏宴叹了气,搁下羊毫,走到柳绮玉边。
且她小脑袋瓜在此等事上颇有造诣,尤其苏宴还在这里看着呢,几乎是拿了十二分的情。
他见柳绮玉跌坐在地,双手捂着红红的脚踝,脸上不知是因为委屈还是恼怒,浮起了一层红,目光恨恨地盯着倒在脚边的香炉。
他蹲下,将她脚下的纱裙,问:“伤到哪里了?”
她站在桌案前,:“苏大人现在有空,可以看看玉儿特地为你穿的胡裙了吧。”
她撑着又旋转几圈,等冷气往上窜,才发现那飘逸的纱裙不知被甩到那里去了,只一层裹和裙,如蝉翼晓风挂在上。
苏宴望向她的心,眉一挑:“你摔地上,疼的应该是那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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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苏宴!”
接着,腰便扭得越发急起来。
她乎乎的,想喊苏宴来扶自己一把,可左脚踩到右脚,被这么一绊,便重重向地上摔去。
过了半晌,只听铃铛声响,柳绮玉像一朵招展的蝴蝶,翩跹扭着腰肢,款款而来。
若是有乐坊里拍鼓伶人在,定会惊奇地发现,柳绮玉每一步都踩在了胡旋舞的鼓上。
“哐当!”
可随着轻盈的步不停地旋转,柳绮玉渐渐有转向。
那双麋鹿般的眸,在瞧见地上的胡服时,倏而一亮。
苏宴低眉摇浅笑,笔下朱砂淌,在镇纸上染开红痕。
她舞步轻盈灵巧,长发如瀑布跃动,臂上金钏随动作叮当响。
她伸手臂去够,突然又抬起脸,对他:“转过脸去!不许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