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绮玉皱眉:“然后,他那药童倒好,把我拦在外面。亏我好说歹说半天,光车就坐着颠簸好几天,他就是不肯见我,说什么......”
上,与他四目相对,问“真的吗?”
苏宴嘴角笑:“真的,那句诗不是说了吗,辗转反侧,寤寐思服,清晨想,傍晚想,夜里......”
他缓缓:“说起你玄哥哥,那天我去牢狱里看他,把我们俩之间的关系告诉他,他来后便动手打了我。”
苏宴俯,以一漫不经心的语气:
想起老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一番,甩脸拂袖而去,扔下一句“老夫从来只治权贵,诊金万两,姑娘付得起吗?”,柳绮玉心里就郁闷。
本章已阅读完毕(请击下一章继续阅读!)
柳绮玉纠结得不得了,苏宴看她脸,问:“我不在这几天你忙什么了?”
苏宴,夸她:“你想的不错。”
柳绮玉才不信呢,沈玄任职的那军营,里面的兵都是从民间招募来的,他自己就是那里最大的武散官。
她把心里疑惑说给苏宴听,是地与他分析来福嫂嫂话里的漏。
说起这个,柳绮玉一阵抱怨,埋在他,“沈玄不是断了吗?我替他四寻大夫,有人告诉我关外有个白衣圣手叫夏林,听说他祖上在中过御医。就是半只脚踏鬼门关的人,他也能治得回来。我便去找他了。”
柳绮玉一捕捉到蛛丝迹,便飞快思考,偏偏苏宴这人,察觉到自己可能脚,便主动寻话,要岔开话题。
她捧着他脸,目光在那张没有半瑕疵的面容上寻梭片刻,柔着声音:“伤哪儿了,疼不疼?”
思及那个咯人的东西还在,柳绮玉通难受,可人家才真诚表白一番,她又不是铁石心,哪里忍心叫他下去呢。
柳绮玉心里鸣然自得,总算从苏宴这里听到夸赞她话了,于是玉臂抱住他脖颈,笑地看他,“反正怎么说,沈玄也算治好了,不然我这良心真的过不去......”
他顿了顿,手挑起她一绺发丝,缠绕在指尖,“也想。”
苏宴手她发中,角微微一翘,问:“然后呢?”
她眨眨,犹豫半天,没料到他私下为她这么多,到这个关还不打算告诉她,其实是他帮沈玄找到大夫,非但如此,还害他白白挨了一拳,心里既酸涩又甜。
柳绮玉越发觉得事情不简单。
刚刚和苏宴说话,一时习惯,忘记改,她称呼沈玄为“玄哥哥”,苏宴怎么一都没生气?
都是借罢了,明明她前脚刚走,后脚沈玄就被抬了去。
还极其认真地倾听她的话?
她兀自思索,突然间,一灵光乍闪。
苏宴看柳绮玉的面在一瞬间千变万化,从自得窃喜到震惊,再到不知所措,望向他的神有一丝复杂,便知柳绮玉猜到了。
那句“夜里也想”,不过是解释“辗转反侧”,可从苏宴嘴里说来,就很难不歪向不好的方向了。
柳绮玉一惊,第一反应不相信,但这事确实是沈玄可能来的。
理,他应该拈酸吃醋吃到飞起啊!
柳绮玉跑去问来福嫂嫂,谁料来福嫂嫂囫囵回,是沈玄军营里认识的弟兄,家里有门路,帮他与夏林搭上线的。
说着说着,柳绮玉觉得哪里不太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