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刑供他再擅长不过,她那小脑袋一糊涂,什么话就往外说了。
苏宴一也不怕她生气,但还是停了下来。
柳绮玉一麻,手心冒汗,慢慢晃了过来,倚在桌边,问:“苏大人,你还不走啊?”
他作势将手伸她衣服里,柳绮玉一颤,忙去推他的手,声音都岔气了:“别闹别闹,我说我说。”
可她那怒火算的了什么?
苏宴轻轻一笑,勾起她下,指腹磨着她下嘴:“再不如实说,我就要罚你了。”
苏宴若有所悟:“是吗,那他有夸你长得漂亮吗?有告诉你,苏大人喜你喜的不得了吗?”
她真的说实话了呀!
柳绮玉垂着,把胡编的谎话慢悠悠讲了来。
苏宴拉过他的手,捞人过来坐到自己的上,把着那盈盈一握的细腰。
柳绮玉上汗立起,嘴:“要罚就罚!反正你再怎么问,我就只有这一个说法!亏你还说你喜我,怎么连我的话都不信,喜个魂呢!”
她不愿说,他总归查来的。
柳绮玉小脸一,“说了吧,前面一句是说了,后面一句记不得了......”
他手轻轻拧了下她的脸颊,“太上老君还与你说了什么?”
柳绮玉送走了一个,走屋,准备送另一尊大佛。
碍事的人走了,也该与她把帐好好算算了。
也不知他看到里面没有,若看到了,那真是羞的没命了。
柳绮玉暗叫大事不妙,大事不妙,他果然不是傻。
末了,抬瞅了苏宴。
他俯下脸,鼻梁过她的锁骨,向那一沟壑,柳绮玉脚背都勾起来了。
苏宴一怔,她这小嘴怎么这么能说呢?
苏宴脸发沉,一双睛静静看着她。
柳绮玉两臂叉横在面前,怒:“苏宴,你再不停下我真生气了!”
苏宴把玩着手里一把折扇,也不抬:“你玄哥哥走了?说什么呢,说了这么久?”
他将折扇收回袖中,敲敲桌,让柳绮玉过来。
苏宴不再与她聊这个,脸仍然没放晴:“前几天怎么不来找我?”
改叫苏大人,心虚了。
反正神乎其神的,不如借机刺两句苏宴,不看他吃瘪,她心里不舒坦。
“还说,还说......”
“你家山上怎么多来那么多良田的?”
一晚上都被他这
拢了拢衣襟,才发觉两边肚兜带都掉下来了。
她抿,眨了眨,“他让我离苏大人远一,说你是个伪君,不是好人,不能相信你。”
她慢慢直起了腰,规划该怎么逃回自己房间,打苏宴一个措手不及。
这次苏宴真没耐心了,手往上游走,柳绮玉吓得赶捂住,被他趁机托着腰,放到了桌上。
男人的手被抓住,停在了腰际,柳绮玉哼哼唧唧了半天,憋一句话:“不是太上老君告诉我的......是土地爷说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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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上来就是这样的问题,柳绮玉心一,好在足了准备,她小声:“我有一天梦,梦到太上老君来找我,说山上有棵树,树下有能结果实的......”
柳绮玉一愣,这发展不对啊!
柳绮玉惊魂未定,没料到苏宴这么轻易就放过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