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绮玉叫,几绺秀发垂在白玉般的脸颊边,她咬牙关,对着柳全的目光:“我与荣虎什么都没发生!你的意思是一男一女只要待在一块儿就是胡来?没这个理!”
“你胡说!”青梅脸涨红。
这噼里啪啦一连串三个问题,属实问懵了青梅,不等她反应过来,柳绮玉便:“族长,青梅行为古怪,我怀疑她故意编造假话来污蔑人!你也知,青梅与我素来不和,她心里又厌恶荣虎,很难不觉得她想一箭双雕,除去我二人!”
“我什么我!我是不是失了清白,找人验一下便知!青梅,这么烂
柳绮玉瞪了他一:“谁与他待一晚上了,可有人证?”
就没见过这么蠢,一就自爆的!
不等青梅开,柳绮玉已抢先一步:“青梅!你昨晚不是去村的纺室织布了吗,怎会跑到后山看到了我!”
柳绮玉冷笑一声,:“是吗?染了风寒不躺在床上好好休息,大晚上还来溜达?而且山路黑黢黢的,你一个人怎么跑上去的?也能看得清是我?”
放!
这也是柳氏历来的规定,甭妇人姑娘,都得遵照族规,听族长命令行事。
早上天还没亮,那女就摸索过来,悄悄开锁了!
青梅一愣,旋即弱的咳了一声,用手帕捂住嘴:“昨夜……我染了风寒,没在织室过夜,提前回了家……”
“不行!”
“没息的样,”柳全一脚踹了上去,睥了一,又,“你不打?那就把柳绮玉沉塘了!”
青梅瞬间就意识到自己中计了,手指着柳绮玉:“你...你......”
昨夜柳绮玉昏迷,意识可还清醒着,能觉到一个女走到边,踢了她几下,然后又蹑手蹑脚给门上了锁,像是怕柳绮玉醒来后逃去。
柳全拍了拍板凳,掀开袍坐下,随手招了自己儿来:“哥儿,你过来给我打!”
柳绮玉笑开了嘴角:“你可拉倒吧,我昨夜可没赴你的约,是天亮时才上的山!”
“对!”青梅也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,杏一亮,“我确实写信约你上山了,可我也瞧见你与荣虎一起走,便没敢跟上去……”
柳全沉声:“行了,青梅,你过来说说你昨晚瞧见了什么。”
那少年望着柳绮玉,好像下不去狠手,颤颤巍巍地不敢接鞭。
要不是手被绑着,柳绮玉简直要给青梅鼓掌了!
“嗤!”站在柳全边的麻脸笑,“你怎的恁般没羞,俩人都一被窝待一晚上了,还死鸭嘴呢!”
柳绮玉恨声骂,看来这小贱人是铁了心要往她上泼脏了!
青梅手心冒汗,环顾四周,立换了策略,手绞着帕,一副楚楚可怜的样:“柳绮玉,你是什么样的女,村里乡亲都知……反正我是不会和你一样,一晚上都和一个大男人搞在一起,随随便便就丢了清白……”
这幅表情落在柳绮玉里,就是被戳穿了心思,她昂了昂下:“怎么胡说了?不然你怎么昨夜不去喊人来,偏偏今天早上才找族长!”
她脑中灵光一现,:“谁说我失了清白了!青梅,你敢说昨夜不是你给我写的信,约我上山的?信还在我上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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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绮玉目光如电,盯着青梅:“你心里有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