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怎么忍心嫉恨他们，怎么忍心让他们站在自己前，替人受过——

“你看，这女孩本不你，为了报复不惜拖你下。”

她急着起反对，却被一旁的苏音拉住。

没有借，也不能逃避，只能接受自己的“不如”，慷慨地包容太在自己上留下影。

如果犯了错，他连父亲那一关注都会失去。

“周珏不会让周婵替他认错的。”

周珏愣了愣，苦笑着推开周婵。周婵叫着“哥”，试图拉住他，却被他狠狠甩开。

“这不是为了她。”周婵摇了摇，“我知什么是对什么是错。”

“周婵，我不是你，什么都会被支持被原谅。从小到大我无论什么都只有一次机会，犯了错就什么都没有了。”

周珏无奈失笑，笑他的天真，笑自己的懦弱，笑着笑着却红了眶。

“要不我们像小时候那样，我替你……”

“但我还是你哥。”

周婵像是没有听到周珏的话，只是说：“哥，歉吧。”

“你怎么还为她说话？”周珏的脸越来越难看，“她不想你好过啊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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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婵不懂他哥的怯懦，他只是不想辜负尹童，也不想让家人难过。

那时候周婵拆了家里的电，在爸爸的古董上涂鸦，都是周珏替他去认错。

推到无法挣扎的沼泽。

天资不如，相貌不如，甚至连得到的都不如。有了周婵他才知，原来父亲可以不那么苛刻和严肃，原来拿不到第一名也不会被骂，原来贪玩长不大也不会被叫废。

自从这个被上帝偏的弟弟生，周珏的人生就多了一过不去的坎儿，叫“不如”。

如果他们是弟弟妹妹，或许还能以年龄为借，掩饰自己的平庸，可他们偏偏是长长兄。

“哥，我长大了，我也可以保护你的。”

而太那么弱小，除了父母之外只能依靠自己，又那么明媚可，只在靠近自己的时候让周的刺变得柔。

他不能上当，更不能让周婵被她骗——

即便他已经叁十多岁，已经是另一个孩的父亲，但仍然无法克服被放弃的恐惧。

“周婵，我不能犯错。”

尹童最不想连累的就是周婵，更不用说让他承担这一切。

苏音虽然不喜周珏，但她可以理解周珏的心结。

“就说是我的，跟你没有关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