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真正害了她的人是司徒覃!”周昂悲戚的吼:“司徒祺那禽兽不如的玷污了她,为顾全舒家颜面,她不得不嫁与司徒祺!那禽兽竟然还用她命要挟舒尚书助他逃离京城,司徒覃奉命捉拿废太,为了把人抓住不顾她的安危,最后把她误杀了……司徒覃把所有的一切都推到了司徒祺上,还亲自上门歉以博得舒尚书好,方便他笼络人心……。”说着周昂无力的跪坐在地上,发似的又哭又笑,“事实就是这样,你知了又能怎样?你以为你是安邑王,武功不凡就能拿司徒覃怎样?现在司徒覃大局在握,你们迟早都会落到他手里!趁还没被人发现,你赶走吧,今晚的事我就当没发生,我亦不曾见过你……”
徒覃?呵呵呵……”司徒戾目光锐利的盯着周昂,狠戾的:“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,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。”
周昂也不恼,言已尽此,他也算对得起司徒戾曾经对舒沁儿的护。
“呵……”司徒戾不屑的冷笑,“真是个废!我真为她到可悲,喜上的居然是这么个懦弱无能之人。心之人被人迫辱了清白,你毫无办法,居然就这样睁睁的看着她嫁给别人。现在她被人害了,无动于衷,只会在这痛哭涕……早知如此,我当初就是用也不应该放手……”
看着前周气势暴涨的男人,一瞬间的恍神,周昂仿佛看到了在千万敌军之前,挥舞着银枪杀气腾腾,对已方士兵声呐喊,带领众将士势要将敌人碎尸万段的杀神。那蜿蜒在脸的暗红胎记,如今看来霸气无比,那妖异的红瞳更是散发着魅惑人心的耀光华,澎湃的气势,毅不的神,令人不敢直视。
“你……?”周昂愣了愣,随后却是不相信的笑了,“既然安邑王能站在这,那相信对于京城如今的形势,安邑王不会不清楚吧?到了这样的地步,安邑王还能说这样的话,呵呵,不知是安邑王您太过自大了还是您抱着鱼死网破的决心?看在沁儿的面上,我劝您还是尽快离开吧。这天就要变了……人都说安邑王是先皇再世,用兵如神,相信有不少士兵愿意追随安邑王。您就带着您的士兵走得远远的,自立为王也好,甘于沉寂也好,走吧……一旦司徒覃坐上了那个位置,以他的断是不会放过你的!”
“的确,司徒覃心狠手辣,绝不会放过对他有威胁之人。可若是将来坐上那个位置的是别人,那变成阶下之囚的可就是你周家一行……”司徒戾意有所指,红瞳中的寒芒在黑夜中亮的骇人。
“安邑王对那个位置很兴趣?”周昂咽了咽,迟疑的问。
“我有什么办法?一个是当今太,一个说不定是日后的帝王,我能什么?我恨不得把他们碎尸万段,千刀万剐!可事实上我什么也不了!什么也不能!啊啊啊啊——”周昂嘶吼,泛红的双满是悔恨和自责。
“当今太?日后帝王?呵呵……”司徒戾周戾气狂飙,红瞳幽,目光冰冷的:“死了的我不着,没死的我要他死无葬之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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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周昂的好心劝解,司徒戾只觉得好笑,他也真的笑了,笑得张狂不羁,无所畏惧。那笑声里有着不以为意、不屑,但更多的却是嘲笑周昂的无能。
周昂心中微微一颤,那是属于至尊王者的气势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