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饶命啊娘娘!婢知错了……娘娘饶命啊……啊——”
“有劳李太医!小顺!”锦妃让刚才的太监陪李太医开药方和取药,然后面无表情的看着李太医,“今天的事……”
“哪个负责照顾殿下的,给本来!”锦妃沉着脸。李太医是她父亲柳一敬柳大将军的好友,他的话锦妃自是有考虑的。
李太医替他罢了下脉,查看了一番,随后眉微皱,疑惑的看了锦妃。
“哼!饶命?以下犯上,还意图谋害皇!你们好大的胆!来人,给我拖去,杖毙!”锦妃一挥手,让人把两人押下去。
“臣告退!”李太医躬行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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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娘娘放心,今日娘娘有恙,特请臣过来诊治。”李太医拱手。
“其他人都去!”见所有人都退下,锦妃才缓声:“李太医有话但说无防!”
屋里静默了许久,众人大气都不敢。好一会,锦妃才不不慢的:“他们的下场都看清楚了?才就要有才的样,别想着枉顾本分些见不得人的事情。你们能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,若哪天让本知,那你们的下场就不会像他们那么简单!明白了吗?”
这时外面的惨叫变得撕心裂肺,然后就消停了,众人心里一凛,齐声喊:“娘娘教训的是,等
见太医离开后,锦妃上敛了微笑,厉声:“所有人给我来!”
“臣先开几服药给殿下清除银月草残留的药,但殿下需要好好调理,切不可再如此!”李太医语重心长的。
那孽在外面被人欺负她是知的,但没想到这些狗才竟会如此大胆,都骑到她上来了!打狗还要看主人!她是不是得太松了?
女太监的凄声喊叫在院里响起,且越来越惨烈,跪在屋里的听着心里发秫。平日里没少亏心事的忍不住发起抖来,就怕娘娘一个不兴,下一个就到自己,都吓到全直冒冷汗。
“娘娘,方才臣为殿下把脉,发觉殿下脉象虚弱,心率较常人慢,肝心肺脏等官有不同程度的损伤,臣观殿下气灰黄,气血不足,量与同龄人相比甚小,如果不错此乃长年饥饿所致,乃营养不良之症!殿下上多受伤,也没及时治疗,怕早已落下了病!这,殿下本就不好,怎能让他服银月草呢?这银月草虽没什么毒,但人服了却疼得死去活来,这么个孩,长期下来,难免就……哎,殿下虽不受,但到底是皇上的血脉,您这般待他实在不妥!小心授人话柄!”李太医看了安安静静呆在一旁的司徒叹。这孩虽天生异貌,但也没传言所说那般不堪啊,看来传言终究是传言,不可尽信啊!“臣觉得这孩还是懂礼的,您不妨多多教导,说不定这孩还是可造之材!”
“娘娘饶命,娘娘饶命!婢知错!娘娘饶命!”之前的女和一个太监扑跪到地上不要命地磕,破血也顾不上。这时,女才悔不该当初,不该把娘娘请过来!
锦妃脸全白,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地步,她把他弃之不顾,可也没想着他哪天莫名其妙的丧命啊。她虽怨恨,但若哪天他因此死了,她就一定会被追究!还会被人借参上一本!想着,锦妃脸一沉,这些狗才!
“小顺,送李太医!”锦妃,微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