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栖不答反问：“周艳，你知我……我妈和我他们发生了什么事了吗？”

鸟为死，人为财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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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昨晚陪了一个五十多岁的客人，那人又矮又胖，还是个地中海，肚得像个桶似的，压在她上，挤得她五脏六腑都要移位，差要了她半条命！可谁让这人一手就给了一千多块，她了这行这么久，收的都是一两百块的。因此即使再恶心男人的油腻，她还是忍着牙上了，不就是一个男人的丑陋玩意她动半天而已，忍忍就过了。但这个男人有/倾向，不仅用鞭她，还用内/她嘴，用丝袜绑到脑后，又拿震动/她后面，本人还暴地/她。撕裂般的痛，让她几近崩溃。等到事情结束之后，她两发白，已经死过去了。

两个担架，两张白布，白布盖住了那两个人的，却阻止不了那红从担架上下来，砸在里，化开了就再也找不到那一红了。

周艳绞着衣摆的手一顿，脸变得有些苍白。宋栖站在她面前，直勾勾地看着她。

她拿着自己的命，去换肮脏的钱，得来的东西，还没焐，就被人搜刮的一二净。有人自由自在地过着上社会的日，整天和上社会的人混在一起，谈天说地；有人在见不得光的窑里，受万人唾骂，男人凌/辱，自己所有的付，得不到谢不说，还被他们万般欺凌践踏，怎么能不恨？

她有些无措地咬了咬。

有些人事，这辈见过一次后，真的不想再经历了。每想起一次，她都会半夜惊醒，然后彻夜难眠。

就像那两个人一样，从此消失在世间。

她也是女人，纵然不能锦衣玉，平平淡淡也好啊，勒着腰过日她也不怕的，可从一开始，她就没得选择。

“我记得那天吧，天下着雨，当时我在家里守着店铺，看到有好些个开着托警车的人，冒雨从小卖前面经过。那时雨真的好大啊，还夹着冰雹，像一颗颗大珍珠似的，砸的人可疼了。可那些警察就像没知觉似的，急急忙忙地往里面开去。我就想着，这事肯定大了，都动警察了，这警察是我们这些人能随便招惹的吗？我们这附近的人，几乎都跑台看是哪家事了，还有几个好事的，直接跟过去看了。然后……我看到了他们抬着两尸……听那几个人说，是你妈和你大……”周艳说着说着，仿佛又想起了那天见到的画面，剧烈得颤抖着，神恐惧。

人就这么沉默下来，本来就不是什么推心置腹之人，何况又隔了这些年，还有什么好说的。周艳有些尴尬着低着，手张地绞着衣摆，把自己的旧衬衫得皱的，她时不时抬瞄宋栖，“你还好吗，这几年都跑哪儿去了？”她其实想说原来你还活着啊，我还以为你也和你一样被玩死了呢。但是这些话对着还好好地站在她面前的宋栖，说来着实不妥。

这一切不是一时冲动的悲剧，是日积月累的怨恨到了临界，瞬间爆发了。

“这就是全了？”女人扫了着手里的两百块，冷地盯着她，仿佛面前的女人不是自己的女儿，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