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起什么?”商清壵皱起眉,“你有话直说好么,真搞不懂你这么磨磨叽叽的格,我怎么会喜。”
从落地窗往外望,能看见整个城市的风景,一幢幢鳞次栉比的大楼在光下反夺目的光辉,如果不是状况太差,商清壵真愿长期驻足,悠闲欣赏。然而他现在什么心情也没有,门就恨不得粘在沙发里。
“我想啥?”商清壵承认,他被阿卷怼得人事不清时是这么想过,但那不过是激情过后的调味品,要他真和阿卷离婚,他才舍不得。
郎峯正在开电话会议,用神示意他自便。
郎峯叹了气:“但我没想到你所谓的不和谐指的是别的方面。”
“你上个月跟我说,你们夫夫生活不和谐。”
他于是就真的自便了,在沙发里粘了一会儿后,又跑了次厕所。
路虎刷地站起来,把吃完的塑料盒扔垃圾桶:“你吃完了吗?吃完该去公司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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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喜。”阿卷羞涩地了,凑过去,想亲亲商清壵。
郎峯低笑了笑:“那我直说了。你上个月找我,还说了一件事,你想离婚。”
说一遍,这是谁的味?”
路虎给他的地址是大楼层,郎峯的办公室。
商清壵靠过去,继续逗他:“那你说,喜不喜?”
郎峯的电话会议很快结束,他站起来,看了看从厕所归来惨白着一张脸的商清壵,略带痛心地摇了摇:“我都听路虎说了。你们俩……哎,事到如今也不瞒你了。其实你们都结婚好几年了,就算再有激情,也应该惜自己的。”
商清壵吃了有毒的早餐,胃自然要抗议,从家到公司短短一个小时的路程,他叫停车了两次。好不容易到了BCC大楼,他脚步都有浮虚,下车匆匆对路虎说了句:“把楼层发给我。”就又冲了厕所。
郎峯握住了他的手:“壵壵,你冷静听我说,你和沐丞博,你们的关系并没有你以为的那么牢固。别看你们现在很亲密,可一旦你恢复记忆,你后悔都来不及,我和小虎都不想看你走到那一步,才这样心积虑,阻止你们在一起。”
郎峯凝视他的睛:“真的没想起来?”
“小三土哥哥的味。”阿卷腰收腹,一本正经。
商清壵当然不想去公司:“我还没吃饱。”说完继续投投喂阿卷的伟大事业。
就在这时,客厅传来一声震耳聋的咳嗽,打断了俩人的一步动作。
商清壵:“……”他觉得失忆前的自己肯定脑袋坏了,才会跟郎峯说这些。
“这什么?”商清壵拿过来一看,印度神油,某端品牌计生用品。
商清壵越听越糊涂:“哪方面?”
商清壵回手:“我不会后悔的。”
郎峯地叹了气:“你不
商清壵不悦地皱起眉:“路小虎,你冒啦?冒了就去医院,别把病毒扔我家!”
路虎二话不说,将他盘中那团黑呼呼的不明倒了垃圾桶。
他了下嘴角:“给我这个什么?”
他哪里不惜自己了?商清壵莫名其妙,就见郎峯从屉里拿一个长方形礼盒,推到他面前:“我前两天在新德里托人给你买的,本来还担心你不要,现在却又不敢给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