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沐？”商清壵下意识看了阿卷一，似乎……拍卖行那位员工也是这么称呼的。他心念一转，把手机递给阿卷。

与此同时，商清壵的电话响了。

商清壵把手机还给他，说：“！”

是个陌生号码。商清壵莫名其妙地喊康栋：“你打我电话嘛？”

那沉默片刻：“距离成可能还要再百十来个人的血。”

康栋气得鼻孔冒烟：“商清壵，你等着，这事咱们没完！”

“还成了是吧？”商清壵冷笑，特么的果然是Dubai，什么都可能发生的Dubai！

对方委屈了两秒：“我不是傻。”

康栋回怼：“我打你妈的电话呢，傻！”

“你还真买了块宝石啊？”对方嬉笑，“我说呢，电话打到我这儿来，让我替你走程。得嘞，也不是什么，事儿我已经办好

刚巧这时通话接通，那没没脑，就听了“傻”俩字，立刻和康栋吵了起来。

过了一会儿，那人再次打过来：“我真的是相机。”

康栋浑发抖，转就给认识的人打电话。

对方：“壵哥你又拿我开涮，我俩多熟啊。”

“你认识我？”商清壵大为震惊。

康栋微博从来不发这暗网小视频，他拍到的一手资料都是直接卖给狗仔，由对方写模凌两可的文章来抹黑主角。而他的微博向来是鸟虫鱼、岁月静好这清，如今突然现反差，他也只能吃个哑亏，盗号总比德败坏听起来雅一些。

——这特么是被盗号了吧，康导保重，蜡.jpg

商清壵：“……”他都快被磨得没脾气了，还是挂电话吧。

商清壵见康栋果然不是打给他，索把电话挂了。

过了一会儿，那号码又打了过来。

——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康导，这么多年我都看错你了，你果然是个大傻！

阿卷战战兢兢：“谁？”

阿卷：“……”就说这家拍卖行有古怪，原来不知从何时起，他人生的剧本已经变成了玄幻向，刚才那位层肯定是中了妖法才心甘情愿把宝石给他的！

那赶忙：“壵哥，别，我跟你开玩笑的！”

商清壵一只脚正往车里迈，听见这话，又回过来：“我等着！”

思及此，阿卷心里的恐慌更加排山倒海，不待对方说话，他先倒豆似地忏悔：“我真不是故意骗人的，我也不知为什么突然就有了妖法，我我我，总之我现在就把宝石还回去！”

经过网友议，一致认为康栋被盗号的可能比较，HSE的官网也来澄清，这绝不是康栋的个人风格！

他现在火气中烧，见谁都像烟爆竹，下接听键，中气十足地吼：“报上名来，你是什么傻！”

“那你是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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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到十分钟，康栋被盗号就上了搜条。

对方没等他回答，自顾自往下说：“那啥，我这有急事，老沐跟你在一块吧，你把电话给他。”

商清壵迷糊了，他什么时候认识了一只相机？这明明是现实世界，怎么会有怪？还是说，他以为的现实都不是真的，他其实生活在聊斋志异里？

靠！商清壵果断挂了电话，今天门没翻黄历，尽遇到傻了。

“我是相机。”

商清壵：“一只成了的相机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