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清壵：“……”

阿卷凑过来，伸轻轻在他鼻尖了一：“不算，这才是。”

他卷起袖，在厨师的指导下，为糕胚涂抹油。这厨师是医院从丹麦最级的酒店请来的糕师，亲手调和的油温而稍带咸味，闻起来有北欧海洋的味。

“那我们试试吧。”商清壵回对阿卷说。

商清壵走过去后，他指了指刚好的糕胚，问商清壵想不想试着糕。

正在试明天的甜，似乎认得商清壵，朝他招了招手。

阿卷原本趴在岛台边看得津津有味，现在不兴了，挤开厨师有学有样地握住了商清壵的手腕。

俩人的手心手背相贴，一齐用力，没一会儿便挤一朵小，比起厨师刚才的波斯，实在秀珍得可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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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朵大的过分的波斯乍看之下确实很像粪。

将油均匀涂抹在糕胚上后，厨师示意商清壵可以挤了。他简单示范了一下。他有一双灵巧的手，拇指轻轻在裱嘴上压，一朵致可的波斯便绽放开来。商清壵学着他的样试了几次，没想到这手艺看着简单，实际难，他挤来的跟被蹄踩扁了似的。厨师看不过，握住他的手腕手把手地教。

阿拉伯老吃饱喝足，手里拿着一只澳洲龙虾走过来：“咦，你们怎么拉这么大砣便便？”

商清壵有些犹豫地看了阿卷一，阿卷提议：“个草莓的吧。”

厨师看俩人越贴越近，不由失笑，脆把岛台让给他们，转离开。

“大吧。”阿卷仍旧握着商清壵的手腕，在小外围补了一圈油。

几次过后，终于成形，不过已经大到连糕胚都快盛不下的地步了。

阿卷摸摸他染上红霞的耳垂：“你看，我说了你会很喜草莓吧。现在的你，就如同一颗即将成熟的草莓，鲜艳滴。”

“阿卷别说了，我。”当着厨师的面，商清壵还真有些不好意思。明知厨师听不懂中文，但这些妙的情话从阿卷嘴里说来，就像亲手扒光了商清壵的伪装，而且是当着第三者的面，将他最脆弱的心脏抚，令他所有的心思都藏不住，在冷冽的空气里蠢蠢动。

老从果盒里挑了块最大的草莓，搁到大上，问阿

其实不补还好，补完之后，那看起来更丑了。于是俩人不得不又补了一圈。

他冲厨师充满欠意地笑了笑。好在大胡和善，没有任何不满，反倒了个请便的手势。

商清壵问他：“你会？”

商清壵听那厨师生无可恋地叹了气，忍不住想笑：“阿卷，你这叫暴殄天，可惜了这么好的油。”

“不会。”阿卷也不抬地说，“我只是想握住你的手。”

“不，我觉得你应该会喜。”阿卷放下盘，趴在岛台上，“想象一下，艳滴的草莓在你手指间绽放，调和着油，散发果特有的清香甘甜。而油呢，油雪白腻，像丝绸一样迷人，可那样的迷人却不及你手指的万分之一……”

商清壵：“……”

“阿卷……”反应过来阿卷的意思，商清壵脸都红了，当着厨师的面，他实在是太尴尬了。

商清壵问：“你想吃？”

阿卷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