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得很,有像当下行的网红小鲜,便问:“新收的侍?”
“训营送来的,算不上侍,不过是养在床上的小玩意儿。”尹师诗说着,拍了拍男的,“乖,给陆少主看看你的。”
男乖顺地仰躺下去,双大张摆产夫分娩的姿势,的扩。那足有小臂长短,形似一柄无透明的钳,一端撑开,另一端正好卡在上。闺稍稍用力,扩便将撑开一元币大小,立刻引得甬内洪泛滥,男人也呜呜呜的浪叫声。
宁致远咽了吐沫,中透些惧意。他下意识地往后靠了靠,贴上妻主的,仿佛这样他就安全了似的。
雪枫见他害怕的样十分有趣,顺势搂住他的腰,手臂从腋下穿过,把玩着男人前小巧致的。
“这是他的第四只,可以用来拳。”闺解释,“不过的时候可能要把半条胳膊伸去,你大概不会喜。”
见尹小说妻主不会喜,宁致远不由得松了气。就听后方的妻主疑惑:“第四只?加上、门和嘴,他上一共有几只?”
“五只。”闺笑了笑,拎起男间的,“最后一只在这里。”
雪枫定睛一看,才发现那的型号着实大了些,直径足有矿泉瓶细,应该经过了特殊改造。
就见尹小松开男下方的止血夹,抖开,下一秒,暗红幽的便映帘,淅淅沥沥地往外着,确切的说应该是与的混合。男的括约肌早已失灵,至少扩张到两指宽,俨然一只外置飞机杯,唯一的用途便是被主人使用,完全丧失了原本的生理功能。
在男人迷的神中,一电动直地了去,立刻将他刺激得手脚蹬。
男人仰面朝天躺在地上,一边着吐,一边涕泗横叫不止。
如此声情并茂的极限调教把宁致远看得心惊,他忍不住问妻主:“嬷嬷也会这样调教我吗?”
“当前不会。”雪枫语气从容,“你有庶夫的名份,是了籍的夫,没有人敢随意改造你的。训营来的都是罪,不可同日而语。”
妻主的话语仿佛一记定心,让宁致远一颗忐忑的心重新放回到肚里。他好死不死地又问了一句:“陆家也有训营吗?”
“有啊,宁轩不就去了么?”妻主莫名其妙地望着他,一双丹凤透赤果果的控诉与嘲讽,仿佛在说:这么快就忘了?真不长记,要不要去跟他个伴呀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