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尉迟没有再问,目光穿过缭绕的烟雾,落在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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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了烟,询问的声音略带沙哑:“到哪一步了?”
周尉迟又问,“那你对他有什么看法没有?”
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没有备注的陌生号码。
周尉迟止了声,没有再多问。
许南汐替他包扎好伤,却半睡意都不再有。
她没心思同他废话,直接开门见山地问,“我文上的吊坠,是你扯掉的?”
“就是你看到的这些,他吻过我……然后被我推开了。”
周尉迟一如既往的忙碌,整天不见人影是常有的事,队里刚好接手了一个区局递上来的刑事案件,许南汐也忙了起来。
许南汐柳眉轻皱,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会儿,“他这样的人都狠毒辣,城府极,你要对付他的话,一定要小心一。”
一直响到自动挂断,间隔十秒后,又收到了一条短讯。
她开看了,瞧见手机屏幕上赫然浮现着一句话:许警官,你有没有丢失什么东西?
后者将烟扔在烟灰缸里,然后长臂圈她的腰,“以后他再纠缠你,你就告诉我。”
许南汐知自己丢了什么。
她,答应下来,“好。”
许南汐是他一手养大的,周尉迟知她不擅长在自己面前撒谎,所以在看到她信誓旦旦的保证自己跟傅廷宴什么也没有发生时,他里的疑惑渐渐消退了下去。
不过当时也没有多想,只以为是不小心掉了,现在看到这条短信……
所以她才要周尉迟小心,当天哪天把那个男人急了,让他生同归于尽的念。
那边接得很快,慵懒散漫的语调一如既往:“许警官刚才没接电话,是在忙吗?”
昨晚回到家里洗澡,她脱衣服的时候,发现文上一个小吊坠不见了。
她几乎第一时间想到了昨晚的事,以及昨晚将她拖到车里去的那个人。
她正在喝豆浆,闻言呛了一,然后摇着回答:“没有。”
“我跟他又不熟,能有什么看法。”
混黑的大多都是亡命之徒,她觉得傅廷宴也不会是个例外。
许南汐说着,摸了摸自己颈间被吻过的地方,都已经这么久了,温度还是。
吃过饭后,两人一同去了市局。
许南汐挨着他在沙发上坐下来,主动伸手挽住了他的手臂。
周尉迟受了伤,又累又困,最后竟然就这么在沙发上睡着了。
他也不知有没有信她的话,视线依旧死死盯在她的脸上,“一看法都没有?”
许南汐一手握着杯一手握着手机,迟迟没有接听。
许南汐放下杯,惴惴不安的把电话回拨过去。
样吞吞吐吐,里也是一片定。
细长的香烟缓缓燃尽,他脸上的戾也渐渐散开。
信息内容不过寥寥几字,却看得她瞬间麻了起来。
开了一上午的会议好不容易结束,她才刚喝,电话就响起了来电铃声。
翌日他醒得很早,两人一同用早餐时,他突然问,“昨天傅廷宴来找你,有没有跟你说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