浴池不大,足以使两人近距离对视。温的气蕴弥漫,空气中分明有些许暧昧。
翌日一早,祁月就背着包袱来寝殿找他。他却像是已等候她多时,坐在茶桌旁。
祁月不自觉的笑了笑,她想,只有自己知他不为人知的柔的一面。她已经是个例外了。
如今已秋,明日又要远门,许是下人们担心他受风寒,特意为他准备的。
秦南风替她穿好,拍了拍她的示意她起来。
些许濡的觉,他掏一枚椭圆球状的木制品,打过一层蜡后非常光。木球仅拇指大小,拿在手里却有些份量,里面装了一块磁。他稍稍用力,她小里毫不费劲。
那个位置,祁月已是铭记于心。她昨晚撑着这该死的桌挨了不少打。
而他,担心她会染了风寒,特意也将她抱了过来。
“殿下…”祁月的包袱落在地,她有些惶恐,该不是一大早就要揍她吧?
祁月还没适应住这异样的觉,就得站了起来,她疑惑地看着他,不知这是什么意思。
秦南风见她犹疑地走来,一把扯住她的手腕,将她带到自己上,麻利地掀起她的裙。
但她很快就发现他的用意。浴池里加了姜片,她这才闻到一淡淡的姜的味。难怪方才觉得辣辣的。
“多泡一会,等会会有人送衣服来。”他抬步了浴池,净披上衣服。没有多停留,他也不回的走了。
祁月瞪大了睛,什么?着这小玩意,坐一天的车?到底是什么人教的他这些折磨人的方式!
留下微微木讷的祁月。
“今日就一直着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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暧昧的滤镜破碎,祁月觉得他好似又恢复了平常,冷漠疏远的模样,不愿与她多有牵扯。
只是可惜,很快她就发现她错了。他折磨起人来,也是相当有手段的。
“过来。”
秦南风了她的和,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一声,她的小可还着呢!
他扒下她的,检查她的,伸手了。没有块,也没有破,只剩下一淡淡的藤条印。
可他为什么抱着她一起来用浴呢?难就只是为了给下人样吗?倒也极有可能是的。
“伺候殿下。”
“不用,洗净你自己就好。”秦南风拒绝了她,他向来没有别人伺候用浴的习惯。
打的还是太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