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很,却没有半分僵生涩,夹得皇帝很是舒畅。吞真正的大欣喜满足让女长长一声,生理心理双重到绝,浑痉挛不停。
谢明琨低看见少女中带着血迹,惊讶这竟是个女。他又惊又喜,在香钏上一拍,“倒是朕看走了,竟有这样天生贱的。”
香钏上挨了一掌,酥麻痛一齐涌上,动间又牵连内着收,更加被得舒。她大着气熬过了这一波快,才断断续续回答,“非是婢天生如此,是柳贵人教的好。”
谢明琨一笑,青柳不愧跟了他最久。他抓少女大,在雪白肌肤上留下指印,大开大合在香钏里征伐起来。少女小既有致青涩,又如妇人般婉转温顺,他满意驰骋数百下,把小小行撑到最大,也不见香钏叫一声疼,只有媚的息。
香钏通上下都被调教透了,只有这一幽谷等待采撷,如今心愿得偿只觉得每分每刻都在极乐尽,享尽人间愉。她下时时刻刻着,脑被快冲得混沌迷茫,觉不到过了多久。她一粒被银夹折磨了数月又又的凸起,惹了皇帝的,被狠狠下。婢躯登时弹起又落下,再也抱不住自己大,四肢散开了胡扭动,可怜珠还被住不松开。
香钏嗓里发母猫般的哭嚎,里激烈泉,被不停的打碎了四溅开来,的碎沫如雪飞舞。皇帝拇指住她打转,下攻城伐地推她闭合的,小小圆环被撑开的是香钏数月来没领受过的新奇滋味。和双重刺激下,她被快的泪横,呜呜咽咽气都不匀。
皇帝狠命撞击婢女,一次次沉重后终于凿穿了香钏颈,全然青涩的苞。香钏终于崩溃,她经受的教导从没有这样可怕的快。婢成一滩,歪在一边泪,小腹弹动不已。
皇帝住她小腹下压,受到自己分在香钏里的形状,笑言,“柳贵人想来没教过你这个。”
说罢,他把香钏捞起来翻了,让她如母兽般跪伏承幸。香钏腔里着大可怕的,生生被转了一圈,颈都要被磨破了。过度的刺激尚未消散,皇帝又极快动作起来,酥刺心的快叠加,不断把香钏送上巅峰。
香钏一次侍寝,就被生生住了半夜。烛火燃尽了,黛槿和紫檀来换了几次,远远看见幔帐里人影翻动。香钏嘶哑着嗓哭,轻若烟的纱帐上的全是她的。她小被得糜烂,里面都被成的形状,只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求皇帝换个地方。
谢明琨见她费力掰开两团圆白,里面翕张的粉艳,不由惊叹青柳调教人真是细致。他于是放过已经被穿了的,转而后里。这一甬经受长久调教,比还更浪些,一吃就让香钏舒服地叹息,习惯于被撑开又填满的滋味。男人火又比冰冷玉势更舒适,她快活地摇晃,几下就靠后面到了,里不受直接刺激就猛烈泉。
皇帝见她上下三张小嘴都是一样的媚温驯,哪都是致又惯于服侍男人,宛如活生生的的玩。他快意驰骋在香钏间,把小小后成一枚圆松弛的。皇帝又探到香钏前,一手拢住她房,一手拇指拨下,指中指翻搅。